【五维介质同人小说】番外篇 正义的答案(6)

“所以，在这之前，有个人能够先一步结束这一切，肃清一切隐患保全所救之人这有什么错呢？这个世界能活下来的人是有限的，生需要用死来维护，一切都是取舍。”
“而星尘无法作出取舍，在事情发展到最糟糕的情况之前，我帮她做出选择，我认为这并不是错的。”言和慢慢说着，她显然早已了解过，甚至通晓星尘的名字。
赤羽忽然想起了她曾经与星尘的对话，实际上星尘这么做也是在取舍，而她却无法否认星尘的举动是正义的。
“战争本就是原罪，你应该明白这一点。”赤羽无数次思考过这个问题，取舍究竟是对是错，到底该如何去定义，她却无法想明白，但她还是明白一点，战争不是一个好的解决方案，相反，这是最糟糕的选择。
“战争会带来新的仇恨，滋生新的罪恶，带来更大的祸端。你的意思是比起让他们自己成为恶鬼，你先一步成为恶鬼么？”
这个问题言和没有回答，她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问道：“你觉得我们的无界城怎么样？”
赤羽没想到言和突然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回答道：“比想象中的要……和平。”
“对啊，和平，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么奢侈的东西。”言和露出了笑容，声音低沉，就像是有另一个人在借他的嘴巴说话，“所以为了保护这份和平，我成为恶鬼又怎么样呢？”

“如果你想要阻止这一切的话，阻止这场战争，那你现在就可以去做，用你的剑斩下我的头颅，一切都会平息，但我希望这么做之前，你能有一个答案，一个告诉我该怎么做的答案，一个证明我做的一切都是错的答案，让我死的明白。”
赤羽没有回答，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实际上她也在寻求着这个答案。
言和看出了她的迷茫，瞳孔中红光闪烁，掩盖不住心中的失望。
“你有见过那个人吗？就是这把剑的前主人。”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而向赤羽问道。
“不，那个人对我而言只是个传说，想来也已经有十几年了。”赤羽摇头，她怎么会见过那个“赤羽”，对她而言，那个人是否存在都是个疑问。
“十几年了啊……”言和喃喃自语，“没想到已经十几年了。”
“我见过他，也是拿着这把剑。我也求过他杀了我，但是他放弃了。我和他打了个赌，用我的命做赌注，来赌一赌他是否能够找到一个答案：什么是正义，他又该如何拯救世界。但他似乎赌输了，不然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赤羽无法回答，她不知道答案，或者说她本就是寻求答案而来。
说到了故人，言和慢慢追忆起来，就像是和人在谈论一位老朋友：“他比你要沧桑得多，也要通透得多。我很珍惜和他的交流，他也告诉了我很多。但是他也比你迷茫得多，坐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了，若非他还握着那把剑，他想来也早就成了一个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