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维介质同人小说】番外篇 正义的答案(2)

“在通往未来的道路上，你渴望着什么？”她又一次低沉质问，那声音多出一股浑浊，就像是另一个自己在说话。
“另一条路。”她回答，声音回归清澈，不见先前的混沌。
“你看到这条路了么？”那声音已经彻底不似原本的声音，还是她张嘴，却从嘴巴中发出了男子的声音，低沉嘶哑，如厉鬼出行。
“我没看到。”她的回答清澈透明，如同天使在与恶魔对话，用嘲讽调笑的语气，回应他那诱惑迷幻的声音。
房间内回归沉默，她慢慢睁开眼，抬头看向眼前的镜子，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青面獠牙，狰狞可怕，双眸猩红，吐露着噬魂的光芒。
她能感受到，它在愤怒，而她在笑。
白发女子站起身，伸手掐断两边的烛火，走到门边。
纸门忽得被她拉开，阳光从门外透进房内，镜子里的影子消失无踪。
市井热闹非常，红色短发的少女时一手持剑，另一手牵着自己的马匹走在街头。若不是亲眼所见，她很难想象这世间竟然还有比临渊城还要繁华的城市。如果忽略在街边巷角随处可见的士兵的话，这里俨然一副和平时代的景象。
她叫赤羽，和那位英雄同名，是她的名字，也是剑的名字。

商贩在吆喝，街边的茶摊酒肆冒着热气。刚进城的赤羽有些恍惚，一时间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自己所熟知的世界。
她还在作侍女的时候曾经听星尘提到过这座城和它的城主。
无界城，它有着指向城外的兵锋和肆虐天下的城主。即使是在曾经的战乱时间里，无界城也是最为具有侵略意图的城市。那时他的城主还是一位白发的男子，为无数城市带来杀戮与毁灭的言氏魔头。
听星尘所说，他是第一个成为恶鬼的人，早在传说之前他就已经被人杀死了。而杀死他的人据说就是他的女儿言和。人们曾经以为无界城这原本强大的城市会在这场恶鬼之潮中最先覆灭，死在鬼与人的动乱之中。结果它不仅存活着，甚至变本加厉，破人城，灭鬼蜮，无数的胜利铸成了他们的名字，下面浸满了鬼与人的鲜血。
传说之中，无界城的城主就像是神，不需要任何的助力，不需要任何的计谋，她一个人就可以领导整场战斗、战役乃至战争。
赤羽从未来过无界城，也从未见过无界城。只不过在星尘告诉她的故事之中这里的城主早已经成为恶鬼，这座城市早就该成为鬼蜮。
为了阻止恶鬼的诞生，他们能毫无顾忌地解决所有可能成为威胁的人；为了挡住鬼潮的侵蚀，他们能够毫无怜悯地放弃所有无法拯救的人，即使那是一个村，即使那是一个镇，即使那是一座城；他们会去攻击一切他们所认为应该被覆灭的城市，原因可能仅仅是那个城市太过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