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2)

“呦，O，还挺干净的嘛！”
他用手挑起哥哥的下巴，上上下下打量他，眼里的那种欲望愈演愈烈。
哥哥恐惧的发抖。
恶心。我只有这个感受。
他们把我们带到黑市。
黑市我很熟，父亲就是靠这里富有的。
父亲带我来过，每次都用一根不到一米的绳子，把我的手腕和他的手腕连在一起。
他每次来都很怕我乱跑。
而他从没带哥哥来，甚至不愿意让哥哥去离黑市近一点的街道。
哥哥为此很羡慕我，我则对这件事很不解。
回想起那些人看哥哥的目光，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了。
我们被关在那个审视我们的人的店里。他是黑市的一个店主。
他让我们称他为“修斯”。
他店里还关了其他人，但绝大多数是O。
我们只能在一个笼子里活动。笼子是两米宽两米长两米高的正方体。
我们在的房间里还有其他笼子，但有人的只有两个，就是我们。
修斯是个人贩子，但店里也有一些不卖的人。
比如我哥哥。

每个笼子后面都有一个小孔通到隔壁房间，所以我们可以和隔壁的人交流。
其他早来的人告诉我们，修斯不卖的，要么就是劳动力，要么就是长得好看的O。
后来我知道了为什么要留下长得好看的O了。
修斯每天都来给我们送饭。有一天送来晚饭后，他没走。
他就靠在门框上盯着哥哥，手里拿着一张黑布和一条绳子。
我看不透他的眼睛，也不想看他肮脏的眼睛。
夜渐渐深了。
他的嘴角突然翘起那个令我恶心的笑容。
然后，他用黑布蒙住我的眼睛，绑起我的手。
那晚是我一切噩梦的开端。
他并没有对我怎么样。
但我先听到的，是哥哥的呻吟声。
“不……别过来……求求你……”
渐渐变成恐惧的哀嚎。
“放开我……不要!……离我远点……放手!”
一阵窸窣声，像是衣物落地。
他恶魔般的低语。
“没事的，习惯了就好……”
那晚上，就像是什么东西被冲破。
我晕晕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