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gh And Dry(11)

“哈？我是良民，我什么坏事也没干啊。”
“我们是想向你询问18年前的一桩案子。”
石塚的脸色当即阴沉下来：“18年前的案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跟西尾智人检察官是什么关系？”
好久都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久到石塚都快忘记自己认识过这么一个人。
“能有什么关系？”石塚翻了个白眼。
“别人都说你是他的情人。18年前，他经常来找你。你俩关系很亲密吧？”警察审视地瞪着他。
石塚露出苦涩的笑容：“我倒希望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喂，警察先生，你们都查到我这里来了，怎么连我俩的关系都搞错。18年前，智人先生来找我只是为了调查一桩杀人案的。我俩没有任何关系。”石塚有些生气。
另一个年轻的男警察恍然大悟地说：“原来西尾频繁来横滨竟然是为了调查那桩杀人案……我们误会他了。看来他并不是这桩冤案的幕后黑手。”
“那你能讲讲你和西尾都交谈过什么吗？”警察接着盘问。
石塚不耐烦地回答：“这个你问他啊，干吗来问我。”

“你不知道西尾已经死了吗？”警察们都愣住了。
“你说什么？”石塚以为自己幻听了。
“18年前，西尾被人杀死在停车场，凶手至今也没抓到。”
“你……你们是在开玩笑吧。”石塚僵住了，“这不可能。他答应过我，要来见我的……他还没有实现承诺呢。”
“还说你和他没关系，你不是在对我们撒谎吧？”
好像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石塚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他躬下身，一只手死死捂住心口，一只手无力地抓着地面，仿佛想要抓住什么。
“不……不会的……哈哈哈……”石塚大笑起来，泪水迷蒙了双眼，“他还有他的正义要实现。他怎么可以……”
三个警察不知道石塚为何突然这样，面面相觑着。
“给我讲讲你的家庭吧。”
银色月光如水般倾泻，勾勒出两个并肩的身影。石塚盘腿坐在马路边，一边费力咬着鱿鱼干，一边含混不清地问。
“这有什么可说的。”西尾笑笑。
“关于你的一切，我都还不了解啊。既然当朋友，我总要知道你的事情吧。”
“好吧，那我做个自我介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