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二十六章：誓约(3)

巫婆失去平衡；在隐形龙背上摔倒了，惊讶地“噢”了一声，恶龙把她倒挂在身下，而巫婆在离地面高得令人眩晕的地方抓着暴风刃的剑柄晃荡着。
恶龙Furious吓了一跳，被人插了一根针你也会是这样的反应。它低头一看，只见巫婆的小身影在那根针上晃荡，发现没有击中小嗝嗝而是击中了Furious的巫婆同样吓了一跳。
恶龙弯下腰，把巫婆拔了出来，用手指将她从那极高的高度弹飞出去…...
巫婆在空中被弹飞得越来越高、越来越高，她的四肢像白色的蟑螂腿一样前后挥舞着……随后巫婆下降地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在空中划出一条令人满意的弧线，像是在庆祝此前兴高采烈的人们，乒、乓、砰几声正中沃登喉咙（Woden's Throat）那滑溜溜且深不见底的气孔中。
传言那气孔深到能够到达地球的中心，巫婆被吞了下去，气孔打了个满足的饱嗝，向空中胜利般地喷出了喇叭状的水柱花，仿佛那珊瑚礁是活的，而且还能够消化它的午餐。
“感谢雷神！”小嗝嗝小声道。“巫婆死了……”
犯下了这么多年的暴行，这个邪恶的化身，渴望统治帝国、对权力如饥似渴的巫婆，终于死了。

对这样一个恶人的死，很难感到悲伤。
【你还好吗，血亲小兄弟？】恶龙Furious问。
【我没事……】小嗝嗝颤抖着回答。【我很好……你也没事吧？】
它的胸口上只留下了一道小划痕，恶龙Furious会没事的。
它当然会没事了。
与恶龙庞大的身躯相比，暴风刃只有一颗钉或是一根针那么大。恶龙拔出暴风刃，感觉像被烦人的黄蜂蛰了一下，它漫不经心地带着与弹巫婆一样的那种恼火把暴风刃弹飞。
它一定一定会没事的。
【它没事...】Wodensfang松了口气。【它没事...】
【巫婆死了！阿尔文也死了，我已经和人类国王小嗝嗝三世、我的血亲兄弟许下了诺言！而我不会食言的！】恶龙Furious说。
它转向小嗝嗝，小嗝嗝能看到恶龙的胸口上，暴风刃留下了一个小伤口，一个微不足道的划痕。
【誓言就是誓言，哪怕是血誓。】
但此时恶龙却僵住了，出奇地一动不动。
在他们面前的大龙，拥有强大力量和无上荣誉的龙，颤抖着，哽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