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延迟满足 （完结）(2)

“之前的话我还没说完。”解雨臣尽力控制自己的语气。
“我不接受！”
“你不需要感到抱歉。”
“解雨臣！”黑瞎子语气不善，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但还是控制住了情绪放软了声调，“像我之前说的，我的人生确实已经完整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能坦然接受，甚至死亡。但我的人生之所以完整，是因为你。”黑瞎子沉默了一会儿，又把解雨臣搂紧，“我不接受分开，更不可能接受你为我而死。”
“你的眼睛……是因为我……”
“所以我们算是扯平了。”
解雨臣顺着海棠树边的楼梯爬上阁楼。阁楼不大，低矮到有些压抑，刚刚够放下一张小号的双人床。一个人睡宽敞，但两个人睡会拥挤、亲密、最后擦枪走火。他们第一次就在阁楼。

明明约会了有一段时间，但两个人关系纯洁到让解雨臣几乎相信了黑瞎子肾不好的传言。偶尔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黑瞎子都睡得一大副老神在在完全不想碰他的样子。
那天黑瞎子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拍卖公司门口说来接他下班，吃完饭以后开始下雷阵雨，下到最后发展成黑瞎子留宿。
“我今天睡阁楼。”解雨臣洗完澡穿着件松松垮垮的丝绸睡袍一边擦头发一边往也刚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的黑瞎子身边蹭，“你睡主卧还是客卧？可以随便挑。”
“怎么想起来睡阁楼了？”黑瞎子喉结动了一下。
“我想看闪电，还想听雨。”然后解雨臣小声嘟囔了一声，“反正睡不睡一起都一样。”
“我能申请和你一起去看闪电听雨么？”
“不能。”解雨臣郁闷地看了黑瞎子一眼，心说地方本来就小，自己忍不住黑瞎子无动于衷那到最后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