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好到早安——黎塞留,我的私人主教(完)
联合国(雾1946年12月24日,柏林
一个身着藏青色海军去军衔军装的估摸30岁的男子,从列车上走下,他的领口上,挂着一枚蓝色马克思勋章,紧紧夹着公文包,在下午的寒风中,呼了口气。
“时间已经快新年了啊……”我望着这座在历史上这个时间根本不可能完好的城市。万字旗已经消失的差不多,取而代之的是黑白红的旧帝国旗帜,阿道夫首相的画像依旧在大楼上挂着,只是相比10年前,少了点年轻。
没有人会想到,我这个在选帝侯大街列车站站了一会的男性,是这个新的国家的海军大臣。
而现在,要赶回自己位于选帝侯大街的家。
“黎塞留,我回来了!”顺手把帽子和大衣脱下,挂在衣架上,很快,一抹靓影从二楼走下,看着她走过来,突然想起,两年前,她也是这么走过来,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把公文包交给她,并附上一句谢谢,看着暖色的灯光,生活的美好涌入心头,甜丝丝的感觉洋溢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