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猎杀日志（二十二）——埋葬(4)

夜轩狞笑着解释着，随后就把控制权还给了博士;男人耷拉着右手，连滚带爬的赶到斯卡蒂身边;小虎鲸的脸色惨白的可怕，伤口更是因为干燥而外翻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她已经没有血可流了
她没有多少时间了
她只想，在最后一刻，再跟他说些话
“斯卡蒂。。。坚持住，我现在就。。。”
“没用的，博士。。。最后，能再跟我说说话吗?”
“再等我一会，马上就能咬破。。”
“博士。。。靠近一点，抱抱我。。。”

男人终究还是没有咬破自己的手，他跪坐在斯卡蒂目前，用尚能活动的左手将她抱起;小虎鲸依偎在他怀里，挣扎着抬起左臂，似乎是想摸博士的脸;但没有抬起就垂了下去
“博士。。。”
“我在。。。”
“博士。。。我恨你。。。我应该恨你的才对。。。但，我恨不起来。。。在喀兰也好，乌萨斯也罢。。。我都不敢对你下杀手。。。我跟着你，只是想再把你带回去。。。我只是想。。。咳咳咳。。。”
小虎鲸剧烈咳嗽起来，吐出一大口鲜血，她的呼吸已经开始缭乱，她挣扎着，颤抖着，想跟博士最后一次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