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工作以后，他靠囚禁女人为生(7)

曹文把笔录收好，放在文件袋里面，站起身和同事握了握手，表示自己想去俱乐部亲眼看看。
送他出来的时候，同事笑着对他说，“你们刑警队的领导也不支持来调查吧？就派了你一个人来交接。”
曹文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也不算，我的搭档今天有事儿，本来也是要一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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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最早的中国》，书页已经酥软，翻动的时候溢出油墨霉变的味道。他细致地查看了俱乐部的每一个角落，除了二楼的阅览室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别处并无异常。
“你也喜欢先秦史？”他问。

站在跟前的男人六十岁出头，身板单薄矮小，透过汗衫能看得见他臂膀上有饱满的肌肉。他的脸色自信和善，不像是唯唯诺诺的门房老头，虽然黝黑色皮肤上沟壑很多，但堆起来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不太算，各个朝代的东西都看一点。”他说。
曹文指着书页空白处密密麻麻的小字，“这些批注都是你写的？”
王师傅不好意思地说，“是，我们年轻的时候，单位给我们开过学习班，就在二楼的阅览室，我学得挺认真，现在也没事儿看看书。”
狭窄的门房里只能容下一张单人床，王师傅在过道上摆了一张带着书架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