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章28节·用年龄来暗示婚姻(4)

“你又去相亲了？”我反问，猜她是不是相亲时妆没弄好，给对像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是去过几次……和刚认识我的时候比，我是不是老了？”她对提及相亲一事并没有兴趣，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问我。
“没有，反而更会打扮，更好看了。”
“老了，才会越来越注意打扮。”她有些失落地念着，像在吟颂某种经文。
“也不，现在那些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就打扮得像刚参加完万圣节晚会一样。”
“呵呵，万圣节……你怕鬼吗？”她继续那种失落的调调。
“不怕……其实，也有一点儿怕……”
“但我很怕。”她说着，把身俯下来，把脸靠在我的额头上。
我抽身出来，换作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说：“有我在，不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但这样的一种情绪下，这话无疑是最简单最有效的安慰，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样失落的情绪。

“你想过什么时候结婚吗？”她突然问，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根本没想过吧，你打算糟蹋过多少姑娘后才考虑这个问题？”见我不答，她继续着。
“不是这个问题……”
“还是没有遇到合适的？”她又一次截断我的话。
“是我还年轻。”我借她的话解释着，而我也的确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婚姻对我来说，是那么遥远而不可触及，但又很可能马上面临。
“我今年二十七了。”她似自言自语，但又绝非自言自语。
我哦了一声。
“不信？摸摸。”她拉过我的手去，放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带着它在她的脸颊游走，再到颈子，最后放开我的手。
“是不是有皱纹了？”她接着问我。
“没有，很细、很嫩，像女孩的皮肤。”我如实说。
如果一个女人用“年龄”来暗示婚姻，那这已经是她最后的一张牌了，如果你爱这个女人，请不要再犹豫——《严黄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