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尔 | 包养日记 金主X金丝雀(2)

“BamBam现在是货真价实的young&rich啊，”王嘉尔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盒，拿起项链在颈边比划一下，“你都不知道，这孩子以前出门总是不带钱包。”
我看着王嘉尔一遍遍打量着六个人送来的生日礼物，脸上都笑出两个明显的小括号来，心里却不由得开始失落。
非但不能给王嘉尔准备贵重的礼物，还一而再再而三地从他身上拿好处，这哪是情人，根本就是累赘。
“我的礼物呢？”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王嘉尔直截了当地开口一问，我只是越发窘迫起来，避开他的眼神摇摇头。
“你送什么我都喜欢。”王嘉尔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小心思，一边摸摸我的头安抚着，一边伸手打开我的包。
手指碰在锡箔纸上，声音窸窸窣窣的不算太大，但足够引得我一阵心悸了。
我手忙脚乱地想抢回自己的包，王嘉尔却先一步把包装攥进手里，目光移出碰到包装上的文字便瞬间黯淡下去。

“避孕药，”王嘉尔咬着下唇，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无比清晰而深刻，“你给我的礼物么？”
我和王嘉尔的关系一直像一只破碎的花瓶，尽管我小心翼翼地想抚平裂痕，但处在不同世界的两个人，本来就是难以融合在一起的。
“就是这样，”我扯过他手里的包，胡乱地背在身上，指甲嵌进手心里才开口，“王总如果不高兴，我们今天就断干净。”
王嘉尔拉过我的手腕扣在沙发边，眉心早已拧成一团，似乎是不打算轻易放过我：“刚才叫我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空调的暖风将鼻尖氤氲得有几分酸涩，心头的委屈也悄无声息地绽开了。
“我还能叫你什么，嗯？”我声音抖两下，垂着眼眸不敢看王嘉尔。
不配拥有亲昵的称呼，不配拥有孕育生命地资格，甚至不配妄想融入他的生活，这就是我的身份，一个可有可无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