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故事（四）(2)

“好你个这次不会，我都听渚子说了啊，上回你从他那走了正巧碰着夹子，要不是我正好在附近你的命都保不住！他*的这年头一女娃家都不懂得自爱啊，一天天的净想着跑啊跑啊跑的。一七岁孩子你流浪个什么劲是吧？”
“渚子？是月渚？”
“是，那个小子说是和我闹了矛盾，就自己一个人趁我睡觉跑出城了，结果跑了一个月没饭吃又跑回来我这做学徒，你说窝囊不窝囊。你准备和他学啊？”
“不是，但我会给你们带...”
“我听过了啊，你那套在老子这不顶事，老子是天生强运！”
“你的厄运早就被老子的强运打趴下咯，现在你没有什么厄运，就像老子一样！”

老人用戴了布手套的右手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又拍了拍她的头，手套上的煤灰落满了她一身。
“再说啊，你白吃我半个月干饭，你得还钱啊？”
老人用一副开玩笑的语气说着。
“可我没有钱...”
“那你就在我这干活！”
她的举动正好中了老人的下怀，老人因此露出得意的笑容。
“在我这半个月饭钱收回来之前，你就给我打下手，当学徒，钱还干净了我就放你走，知道不？”
老人用双手把住她的头，强硬地让她“点了点头”。
“那就这么定了啊！你现在给我看着炉火，快灭了就加点煤或者柴，要我回来的时候火灭了就扣你的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