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归—前言(5)

“醒了就好，没事了，没事了”
“错不在你，不怪你。”
“他们不招惹你，你不至于此。”
“只是你别再用阴虎符了，那东西害人害己。”
“罢了，都过去了，没事了”
“有我在，不会再让任何人伤你了。”
“你信我，信我”
“魏婴，我是蓝湛，你可还记得我？”
“魏婴，蓝湛喜欢你。”
“很喜欢，很喜欢”
“除了你，谁都不要”
“魏婴，我去了云梦，吃了莲子，带茎的真的比不带茎的好吃。”
“魏婴”
“你说句话好不好”
“我想听你说话，理我一下好不好？”
“魏婴，你别吓我了，你别这样”
“魏婴，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好不好”
“什么姑苏，什么云梦，什么玄门百家，我们都不要了。”

“你想喝酒，我给你买，买天子笑，买很多”
“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买，买一辈子。”
“我陪你去打山鸡，去河里摸鱼，去给你买枇杷，你送的画和兔子我都留着，你回来看看好不好？”
“魏婴，你…是不是厌了”
“倘若，你真的腻了，不想活了，我也陪着你。”
“死也陪着你。”
“你不可能摆脱我，今生来生都不可能。”
可画面里的魏无羡从头到尾只说了一个字：“滚”
魏无羡眼睁睁看着蓝忘机为了他打伤了蓝家三十三位长辈，为了他受了三十三道戒鞭，为了他负伤闯出云深不知处在乱葬岗的废墟上一遍又一遍地弹奏《问灵》，又为了他喝得酩酊大醉，在胸口上印下了温氏烙印…
“蓝湛，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老人看着魏无羡痛哭流涕的样子，叹了口气
“魏无羡，我给你一次回溯的机会，能不能把握地住全靠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