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有郭】第九章 处一处(2)

“你是我第一个相亲对象。”
气氛一时间有些发烧。
郭德纲低着头，东阳也低着头，
两人手上小动作不断，
可谁也不愿先开口打破这升温的氛围。
“那这，你不得多去瓜地里挑挑？”
半天，男人才憋出来这么一句。
这是他难得的想把台上的幽默带到生活里来，
说这么一句，也是想让自己没那么局促。
三十好几的人了，
还有这丢脸的时候……
“我觉得你就挺好的。”
东阳的声音在郭德纲耳边响起，
他手里的勺子差点没拿住。
“咳咳，”
察觉到了郭德纲的动作，东阳越发不好意思。她低着头，杯子里的珍珠都快被她搅拌成了寒天球，
她的耳根子红的厉害，
虽然这样，
她还是继续用不大的声音，和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说着话：
“我不知道你觉得我怎么样，
不过我觉得，你人挺好的。我这人也，不大会说话，就是，

你要是没意见，其实，
咱俩，
可以处一处。”
东阳说的汗都出来了，
如果不是怕不雅观，
她甚至想抽张纸巾擦擦自己的掌心。也不知道是冰凉的奶茶让空气里的水汽凝结在了玻璃杯外壁，
还是就是她此时紧张到连掌心都发汗。
反正可以肯定的是，
东阳觉得自己能接触到空气的裸露的肌肤，
没有一处不是发烫的。
她等着郭德纲的回答，
像极了当年，
给隔壁班递情书的同桌的样子。
可笑当年她还嘲笑了人家，
殊不知这似乎是人类短暂生命中必经的一环。
郭德纲没有立即回复，
他的沉默让东阳心中的紧张变成了慌张，
是少女表白心意后没有得到回应的惴惴与羞耻，
她刚想开口，
“我觉得你也挺好的。”
郭德纲觉得这龟苓膏清嗓子，
还挺有用。
……
“那我先走了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