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之地 | 31 32 33 34 35 章节(17)

这些文章的撰写，和科举考试无异，是由苏格拉、东方晴、程旭员、吴良、紫衣女、爆炸头这六人，在科举重地封闭写出的。
今日，苏格拉也来了钟屏街，到公告栏外的队伍里排队，他想亲眼看看吴良的文章，究竟写的如何。
队伍排到苏格拉，他开门进了木屋，并顺手关上门。
桌案后的老学究并未打眼瞧他，而是熟稔地拿起一卷纸递给他，低头说着：“念念。”
他接了纸张，读起来：“此纸卷，用于测试阅读者的阅读能力，如若能够通畅读出本纸卷上的所有字据，则可证明阅读者具有识字能力，方可获得投票资格......”
沿着纸卷，他读了许多奇怪别扭的字句，成功地通过了识字测试。
老学究总算瞧了他一眼，向他招招手，让他走近些。
“伸出胳膊。”
他服从地伸出胳膊，老者从桌案上拿起一个红戳，沾了沾印泥，在他手腕上按下去。手腕上现出一个“过”字。
“这个印泥，擦不了洗不掉，在你手腕上持续七日左右，会自行消退。”
说完，老学究从桌案上拿了个小物件，形似钢钉，但在钢钉的顶部，镶嵌一个伸展五指的红色小手掌。
“这是一枚选票，你投哪一篇文章，便在那篇文章的下方按上这个小手掌。拿上选票，进去吧。”

苏格拉也不多言，接了红色小手掌的选票，出了木屋，向守卫展示手腕的印记，守卫在印记的旁边又按了个红色对勾，方才让他进了铁栅栏。
公告栏附近，仍有多名守卫把守。
公告栏上，张贴了六篇文章，每篇文章的标题都是：红曜宫及分宫改革方略。
这些文章没有署名，因为是誊抄的，所以字迹也是一样。
一般人自是分辨不出，哪篇文章是哪位候选人所写。
这六篇文章的下方，都按了许多的红色小手掌，其中两篇的文章，小手掌明显高于他人。
苏格拉数了数，票数最多的那篇，截止现在，已有三十多个小手掌。其次的那篇也有将近二十个小手掌。
想来等到投票结束，这些手掌的数目还会有大幅的上升。
他饶有兴趣地看了看票数最多的那篇，第九、第十两个字果然是“垄断”二字，想来就是吴良的文章。
王登发果然没有欺骗他，淘气帮的情报署果然有些本事。
再看票数第二多的那篇，恰恰是苏格拉的文章，文章的第二分段的首行，写了“惠及民众”四字。
吴良的经营思路和苏格拉有很大的不同。
吴良文章的核心有两点，其一是外销垄断，其二是内销转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