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失效（二十一）(3)

井然当然没工夫和情敌聊天，他甚至在面对樊伟的这几秒中里，还盘算着立刻转身推开身后那几扇门是不是来得及。可惜他只是瞟了一眼，就被突然窜出来的保镖们团团围住。
“请吧。”樊伟推开侧身，井然被请进了二楼。
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即使大厅里人声鼎沸，还是惹来不少议论和瞩目。
与此同时，陈一鸣也已经在程真真对面的沙发入座。
“恭喜你！不管怎样，我觉得如今的结局对于陈先生来说不是一件坏事。”程真真的笑容说明她说的并不是真心话。
“不是坏事？看来程博士是要警告我，如果不听话的话，还有更糟糕的事等着我？”
“哈哈哈！太爽快了，没想到我这么多年碰上对痛快的对手，竟然是你！没错，我今天来是向你提出一个双赢的建议。只要你接受了，就可以安安心心做你的樊家少奶奶。而井然嘛......也会放下过去，迎来新的人生！”
“而你，才是最终的赢家！”陈一鸣双肘撑在膝盖上，双手虚握着，看着自己的脚尖。
“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马上要入主樊家耶！这可是别羡慕都羡慕不来的福气！说实话，如果不是井然足够优秀，我都要嫉妒你了。”

“呵呵，他那里优秀？还不是被你牵着鼻子走？！”
“拜托，他可是万里挑一的alpha！否则，怎么可能把你这个亿万分之才会出现的极品Omega搞得晕头转向？更何况我能怎么影响他？还不是他自己太过自负，总以为一个人可以改变所有，可以搞定一切。你还不是一样因此对他失望？”
“少废话。如你所说，我马上要飞上枝头了，为什么还要跟你这种人合作？”
程真真嗤笑着拿出手机。“这份文件，你可要仔细看看。这可是我花了二十年，从少年时期就开始费尽心思的成果。如今，你陈一鸣可是第一个收益者。”
陈一鸣点开文件，里面是一系列实验和分析的综合稿件。虽然只是稿件阶段，但是文章的主旨清晰，论证严密，数据似乎也很充足。他是做销售和市场出身的。虽然进入亦然之后也接触了一些抑制剂和信息素研究的资料，但是一次性看懂这些还是有些困难。
程真真看出陈一鸣的困惑，主动解释。“这套资料是用来论证我的假设：改造信息素特性，进而修改和定制匹配信息素的可能性。”
陈一鸣瞪大了眼睛盯着程真真，“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