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二十一章：巫婆干预命运(2)

*凶残部落以腐烂了个把月的黑线鳕鱼为食，里面还塞满了腌洋葱和坏鸡蛋，然后用巨量的啤酒将那些食物咽下肚。
“你在说什么？”疯肠的助手烂牙（Gumboil）问。
“这孩子的行为证明他不是真正的国王，”巫婆讥笑道。“他手里拿着龙之宝石的时候却把它给扔了！真是又危险又愚蠢。相信我，我能预见未来。瞧！恶龙Furious把宝石拿在它那恶心的爪子里了！”
“噢……”烂牙和疯肠明白巫婆的意思了。
“你必须把你的隐形龙借给阿尔文，阿尔文会杀死恶龙Furious并取回宝石，否则就太晚了，”巫婆说。"恶龙Furious不会手下留情的。它不会可怜我们的，这孩子太蠢了竟然为了赢得一只爬虫的心去冒险。龙是怪物。它们无法像我们人类一样拥有更高层次的情感。仁慈是我们与那些野兽的区别……”
疯肠喃喃着表示同意，搓着肮脏的双手，那双手上面刺有人类头骨的刺青（当然，这是人类高级情感的艺术表现）。
“但是阿尔文肯定不能去干预……”烂牙说。“那会违反法则的……世界将毁灭——”
“啐！”巫婆吐了一口唾沫。“人类的前途遭受威胁，没时间去顾虑别的了！我再说一遍，这孩子的行为表明他是叛徒了，而真正的国王，应该是阿尔文，由他来为我们谈判。

“此外，”巫婆狡猾地指出，“如果阿尔文骑着隐形龙，恶龙Furious是不会注意到他的，除非已经太晚了……”
“但那是作弊啊！”烂牙抗议道。即使是凶残部落也有一种奇怪的荣誉感。
“为了人类的未来，这小小的作弊值了，”巫婆说。“再说，阿尔文本来就是真正的国王了，这不算作弊吧，不是吗？”
自从几年前一次不幸的事故后，疯肠从没有把他的隐形龙借给过任何人，当时沼泽飞贼伯莎为了打赌把他的龙偷走了。*但这似乎是一个特殊情况。
*请看第六册《英雄指南之致命恶龙》
他不情愿地咕哝了一声同意把自己的龙借出去。
烂牙急忙跑向那只隐形龙，命令它在这特殊情况听从阿尔文。
“妈妈，你别再干涉我了！”阿尔文愤怒地低声说，巫婆正把他推向隐形龙，用头撞着他那不情愿的脚踝，用牙齿拽着他的裤子。“我不想去！外面热得像火炉一样！我们可以等待时机……等待能够在黑暗中出击的时机——”
“你已经没有时间了！”巫婆不耐烦道。“你的野心哪儿去了？是时候出击了，阿尔文。去掌控你的命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