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回检察组·父子向刑侦向——第十章(7)

他来不及细想，赶紧装好笔记本电脑往警局赶。
郑巧玲被冯森的回答镇住了，这是什么意思？打算自首吗？
“你故意的？你故意让我们看见你拿针筒杀人？”郑巧玲好像被夺去了讯问的主动权，进入了冯森希望她提问的节奏。
冯森继续点头，故弄玄虚般缓缓说：“有一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故意让人看见我拿针筒。”郑巧玲完全震惊了，冯森在搞什么名堂，审讯在朝她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见对方完全展露出好奇心，冯森得胜一般靠在椅背上，得意地看着郑巧玲，说：“但是我没有杀人，也不是故意让你们看见…而是为了让凶手看见。”
郑巧玲大惑不解，却听门外一通争吵。

“你干什么，郑锐，郑队吩咐过审讯不能打断…”
“快让开，我有重要线索给郑队长看…”
“不行不行”
“你再拦着我我对你不客气了。”
郑巧玲与冯森对视，却见对方云淡风轻，她偏不信对方真有那么淡定，她果断站起身推开审讯室的门，大喊道：“郑锐！我让你放假，可没说你可以不遵守纪律！”
这一声呵斥，外面纠缠的郑锐和宋春来都松开了彼此。
郑锐解释道：“郑队，我发现了线索，急着跟您汇报，您不是说随时都可以吗？”
郑巧玲站在门边，又回头看看审讯室里的冯森，后者正略带挑衅的笑着。她心下一记，既然你们父子做好了回避的准备，我非让你们见面，于是她说：“春来，你让他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