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意志之诗·对峙(3)

这剑刺在了地面上，被弹开了，毫不锋利的样子。
约翰的两条道路似乎都迷雾重重。
随无痕继续前行，面对无穷止的绝望，对抗未知黑暗之中的左身。
又或再次选择堕入黑暗，临阵倒戈，向着已然摸清半斤八两的飒那锐卡发动决斗。
约翰此刻又变得在黑暗与白昼之间摆荡，又变得无从选择了。他摔倒在地，拼了命地想要爬起来。但他的力量，那般弱小。
他在地上打着滚，爬到墙壁角落妄图从那里扒起来，他【自站着摔倒，变得奋力爬起，却仍旧是倒在地上。】
“我，我的命运如此吗？我的命运如此吗？！我的命运，如此吗...”约翰看向教皇，看向黑压压的楼顶...
他在悲哀之中愤怒地大喊道“飒那锐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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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南极，约翰的决斗结界之中。
“你再一次将教皇给杀死了。”约翰说道。
“你要与我对抗吗？”无痕的眼睛变得很是尖锐，手中意志流转的雁翎刀也愈加充满杀意起来。
约翰没顾得什么，箭步冲上前去，用他的愚钝刀刃向着无痕挥砍，刀刃是那般锋锐，愚钝却令人恐惧。

但却被无痕轻易地用刀划开了。
约翰一个瞬移，瞬间到达了无痕的后方，再次挥砍而过，又一次被无痕用雁翎刀划开了。似乎每一次的力量都偏掉了。
无痕在其中看出了些许端倪:
“瞬移倒是比我15m的随即范围精准的非常夸张了，但是你的刀筋不正，刀刃方向和力的方向不在一条线上，是用剑拍人的。你适合用锏，而不是剑。” 
“用...”约翰缓缓说道。
“什么？”无痕没能听得清。
“传送不精确的话...用你的意志感受下一次传送的落脚点...”约翰向无痕默默说着。
“你。”无痕犹豫着，他突然无法判断面前这个人究竟是敌是友了。他好像喝醉了，在风雪之中疯疯癫癫地晃动着。
“代替我，杀了左身。”约翰几乎要达到崩溃状态了。他是个命运的傀儡，从头到尾都是一样的。
“我会记住的。”无痕退后了五六步。“你摆脱了命运，你已然得到救赎了，约翰。”
 约翰则是毫不在意地说着: “选择娜恩还是选择人类呢...飒那锐卡，告诉我啊...无论怎么样都一样的，我既无法对抗你，也无从对战左身。但...我仍想...我仍想...”约翰脸上开始流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