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茄烦躁地“啧”了一声,用脚尖碾碎了一片枯叶。
“我如果说那些话就是在tm扯淡,你们会相信吗?”
“会。”
“那没事儿了,走,拿书去。中午打算去哪儿吃?”
“北楼食堂。”
“啊这。"
会议桌前,每个人都一言不发,或看着抱手站着的啊吗粽,或玩着笔,或盯着眼前的资料发呆。
“就,这么放弃了吗?”啊吗粽几乎是咬着牙说话的。
他曾想去查宁陶路四周的监控录像,却被告知已经删除,他去找过死者的家属,那位曾要死要活拉着花少北不放的母亲,此时正在一条狭窄的胡同里和别的大婶一起打麻将,于是他走向了死者的弟弟——一个20出头的无业游民。
“别问我哥的事情,”他将头扭向别处,“我和他不怎么见面,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