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九】《逝光》· 二十八

“你笑什么？”
柳清歌本来摆正好的表情又忍不住抽了一下……
面对府主的质问，柳清歌只好随便报一个理由：
“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什么高兴得事情？”府主又质问。
“我徒弟死了。”
听到柳清歌回答的原因，沈清秋也忍不住笑起来。
但为了面子，沈清秋还是强行摆好自己的表情，用手捂住脸。
“你又笑什么？”府主又问沈清秋。
“emmmm……我徒弟也死了。”
柳清歌又抽了一下，马上埋下头。
府主一脸懵逼，问道：
“你们的那个徒弟……是同一个人？”
“对对对。”柳清歌马上应道。
随后柳清歌和沈清秋正大光明地笑起来，笑得还是很斯文。
“咳咳！”沈清秋假咳嗽几声，回归正题。
“准确来说，那个人以前是我徒弟，现在是他的徒弟。”
远处的洛冰河打了个喷嚏……
“我能不能重申一遍？我们这是在讨论剥皮客的事！不是关于你们徒弟死不死的事！”府主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