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四）(2)

秦霄贤高举钱袋：“要花魁。”
老鸨笑得超级开心：“来来来，这位爷上座。但是……容我去说道一番，这朦胧姑娘可是卖艺不卖……的。”
何九华的脸越来越红：“嗯……我们不是来寻乐子的，我们就是来听曲儿的！”
秦霄贤咳嗽几声：“我们知道。我们此番前来，就是想要一睹芳容，其它的我们不敢逾越。”
“那就好。”
————————————————————————————
“大人，我看朦胧姑娘未必是接头人，哪有人将接头人搞的那么明显的？”何九华小心戳了戳秦霄贤：“要不……大人您去见朦胧姑娘，我到处去打探打探。”
“别去。”秦霄贤握住何九华的手：“别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何九华眉头一皱，想要将手抽出来，可那人却窝的愈发紧了。
“你乖，你小时候我们还不是这样的？你怎么长大了反而与我疏远了。”秦霄贤回头，何九华脸上的红已经蔓延到身体……
“大人！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你是青郎苑的苑主的忘年好友啊……”

“你快闭嘴吧，那个死老头还好着没有？”秦霄贤四处张望，时不时有几个漂亮姐姐出来晃悠。
何九华放弃挣扎：“苑主好着呢。还有……我不是什么小跟班儿，我是苑主的儿子，你口中的那个死老头，是我爹……”
秦霄贤愣住：“你爹？哦……那我刚刚口出狂言，对不住。”
“两位爷，朦胧姑娘已在楼上等候。”
秦霄贤牵着何九华的手进了阁楼：“姑娘久等。”
“没事。两位公子今日想听什么曲子？”
秦霄贤隔着一扇屏风是啥也看不见：“今日只想一睹姑娘芳容，姑娘……可否愿意？”
“这自然是不愿意的，还是听曲儿吧。”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秦霄贤说罢就牵着何九华的手要走。
“慢着。”朦胧走出屏风：“二位爷稍等，我家主人让我给二位捎个信。”
“随时恭候。——严世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