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 骨头们! (三十七)(4)

“月色很美，对吧。”
nightmare点点头，然后凝视不知何时坐到他旁边的阿布，“你迟到了。”
“拜托我很忙哎，上到泯灭黑洞下到安慰焦急的frisk，我能找出时间来赴约都大喜大贺了。”阿布先发了一通牢骚，然后气势陡然一转，无形的威势竟将海浪压平，在不可抗的命令下绕着礁石转动形成旋涡，“这么说，”阿布碧绿的眼中似乎闪着寒光，“她同意了?”
nightmare笑笑，“不需要我说，你也感知到了她的选择。”
长久的沉默。
nightmare感到重力场在增强，脚下开裂的礁石证实了他的感觉，这是爆发前的死寂。
能量的风暴突然消失，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阿布不服地踱到礁石边缘，蹲坐着生闷气。
“哎呀真可怕，我还以为会被撕成碎片。”

“你别给我长脸了，我是不想违约。”
nightmare走到阿布身后，“那按照约定，小女士现在是邪骨团的人了。”
“正式加入的事之后再说。”
“可以。”
“还有……”
“ ‘如果你们故意伤害她，我会保证让你们不得好死’，对吧?让小女士跟着我们，你也不用再在她闯祸后收拾烂摊子了。”
阿布噎了一下，nightmare戳到他痛点了。
“最好如此。”说得闷声闷气的。
阿布离开后，环绕的漩涡瞬间散去，月光下，nightmare带着胜利的果实往回走，一路上别提心情有多轻松了。
清朝中期官僚体制日益腐败，八旗军队颓废，朝廷财政危机，社会贫富分化严重，土地兼并，人民生活困苦，社会危机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