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嬴/嬴光】不可再见 才是人间(5)

“褚嬴……”
我叫他一声，才发现自己在哽咽。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我一心一意地对你，给了你我全部的耐心和信任，你就不知道你牵动着我的生活和情绪，我，我只是为留下你的念想，我们的过去，我在拼命守护……”
就在这一瞬，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坚强皆顷刻消散。我的眼泪就在这一刻决堤般流了下来，只有我如此狼狈，孤独。
我希望他能像从前那样教训我，这样我可以直接和他吵起来，然后再对他说我有多么想他念他，我要亲口告诉他，我离不开他，可他只是很宽容地看着我，一声不吭。
最终还是我败下阵来，我擦干眼泪笑着对他说。
“褚嬴，懒师父说我们缘分已尽，叫我向前看，可是他不知道，我已经失去我的眼了，没法向前看啊。你离开以后我觉得一天天那么漫长，简直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拉长了一样，唯有你回来了方可治愈。我把你弄丢了，我的心也空了，再没有一泓清泉能填满我的心。我只好不断回忆你，才能努力不坠入思念的深渊。

我真的很想抛下一切不管不顾去找你，可是我想你一定也不希望看到我继续颓废下去。我明白，耀眼的阳光总会褪去，温柔的月光也会消逝，阴雨雾霾不可能永远都在，彩虹春风也不会一直陪伴。是不是只有我安好，才不会影响你。”
见他还是沉默，我只好说。
“你忽视我多久都没关系，只要你还愿意和我见面。褚嬴，你要是愿意回来，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的棋都给你下，你要是想留在别处，那从今以后无论欢乐或悲伤，清醒或迷茫，我都不会打扰你了，快快乐乐的做你自己吧。”
说话的声音遥远得像从天上传来，不像是我自己发出来的，因为太过镇定。
他听到这里，早已泪眼盈盈，安慰般地摸我的头。
“小光莫哭。”
我的呼吸似乎在那时停止了，心狂跳不已，仿佛就要这么跳出胸膛，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