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你|BE】几度克制(3)

“我觉得第二种才是上上策，没有人能拒绝五条悟你的表白吧。”
你看着五条悟慢慢拉开椅子站起身向你礼貌鞠躬，倒是没有平日执绔子弟的狂妄样子。或许是因为他有求于你吧？你用自动铅在本子上画了个圈。
“如果不行的话我会再来找你的。”他说，然后走了。
02.
你再次见到他大概是两周以后，你问他最近怎么样。他沉默了一会，手在桌面上十指相扣，松开，又十指相扣。
“不太好受。”半天，他就憋出这么一句。
他向你描述花吐症发作的感觉。“像有人揪住你的头发，然后把你的脸往地上砸。”他的描述很客观，好像在说什么别人经历的事情。

“有时候感觉像是有人掐住你的喉咙往上提，整个人会觉得喘不过气，顺便会有针刺穿眼皮的感觉。”他笑着说，你沉默地看着他。
“太阳穴隐隐作痛，嗅觉味觉好像全部都失灵了，只有痛觉提醒我我还活着。”
“我不太知道怎么向你再深入地描述，我觉得你也不会太想知道这些——比如钝刀子一下下把你的肉刽出来的感觉？”五条悟云淡风轻地笑了两声，然后声音陡然低沉下来，与他极富有少年感的面庞结合显得格格不入。
你在他的话中终于听出了一些别样的悲凉意味：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他一直都看起来那么的强大，那么无坚不摧，只有这一次在你面前无助的像个犯错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