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故事-幻想世界]天使的刑房(3)

“有趣。”维丝珂说，“所以这里不是现实空间。”
“如果你说的现实空间是指人类世界的话。”
“虚拟现实？这比我知道的要先进多了。”囚徒活动着手腕，似乎在测试它有没有什么违和的地方，“是安提克罗斯公司的技术？是公司特殊安保组，还是第三皇朝的军情局？你们想问出什么？”
“注意身份。”索勒弗莱尔提醒道，“我们都知道彼此的本质，所以让我们直入主题吧。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维丝珂愣了下：“计划？你指什么？”
“你的决策使整个大陆卷入了战争。”索勒弗莱尔提醒道，“目标是什么？”
“战争？战争已经开始了？”维丝珂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又隐藏了起来，“我没打算掀起战争，但战争真的发生了，我们就打下去。我们已经深陷灾难了，如果我不做决定，只会害死更多的人。”
“然而灾难正是你们造成的。灾难，战争，然后呢？下一步是什么？”索勒弗莱尔微微皱眉。
维丝珂第一次露出了有些慌乱、像是在看什么危险物品的表情：“我的确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索勒弗莱尔叹口气：“没关系，我会帮你想起来的。”

也许这恶魔是真的不明白，索勒弗莱尔想，这并不奇怪。恶魔是封印与被封印的专家，给自己的记忆加把锁是非常容易的事。要砸开这把锁或许也不难。
索勒弗莱尔拍了拍手，一个圆形的玻璃瓶从她手中浮现出来，瓶中是纯净透明，几乎和空气一个颜色的液体。
“三号圣水。我会让它从体内流过你全身，它会有效烧灼你的恶魔本质。应该会有点痛苦，不过能让你真正的自我更快地清醒过来。”索勒弗莱尔简单提醒道。
她轻易地按住想要在椅子上挣扎的俘虏，将瓶中的液体如洗礼般浇淋在她的身上。一个微小的奇迹使得这些液体渗进了女恶魔的皮肤，就像被注射一般涌入了她的血液中。索勒弗莱尔静静地看着她的俘虏在她的面前，在圣水的神圣力量 下开始瑟瑟发抖、继而艰难地喘息起来，脸色显著地变得苍白。
“圣水的力量正在烧灼你那来自深渊的灵魂，并且溶解你邪秽的血液。”天使平淡地说，“也许这会让你想起什么。”
“我烧灼你***的深渊！”维丝珂的身体开始恢复，或者是说开始重置，但她的声音依然无力而低哑，“我猜你们的学校从来不教急性溶血反应。”
“我不需要在学校学习，我天然地知道我需要的知识。”索勒弗莱尔说，“也许剂量不够，我们换成二号圣水再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