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苏/瓶邪][ABO］过命（三）(3)

苏万有些被吓住，视线慌张的飘移，口语尴尬的说，“哦⋯⋯我刚刚打翻了汽水⋯”
黑瞎子扯着苏万手臂的手又握紧，眼前这个小屁孩不知道在跟他玩哪门子心理战，说谎的功力还差的掉牙，可黑瞎子就是在这么拙劣的谎言中找不到突破点，说他是在性别这件事上撒谎也没证据，苏万真的闻不到，那么他撒了什么谎呢？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这个小孩什么时候长大了，学会欺瞒了？
“啊⋯⋯师傅，好疼。”苏万“嘶”的一声，黑瞎子才放开手，苏万揉着被抓痛的手臂，黑瞎子的力度极大，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红红的印子。

“烟味。”黑瞎子突然开口，苏万愣了几秒才发觉黑瞎子是在说信息素。
“师傅你是听谁说的？谁是第一个闻过你信息素的人啊？”苏万又追问，他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但他就是非常想知道这个在他还没遇见他师傅的这段时间第一个闻见他师傅信息素的人是什么样的人，他认识吗？这个人现在还在吗？如果还在有爱人吗？对苏万来说，成为第一个闻见黑瞎子信息素的人是何等的荣幸啊。
“⋯⋯⋯我早就忘了第一个闻过的人是谁了。”黑瞎子还是躺着，手上的遥控器还是没放下，苏万想了想，也对，黑瞎子活了这么久估计连自己第一次分化是在什么日子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