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文——她们的指挥官是死神 忠告：别惹老兵(2)

“为什么要那么做？”M16问道。
“为了稳定她的心智。”帕斯卡耸了耸肩，“我在试图解开对她的限制，靠技术强行唤醒，会造成她心智失控，而你的声音，能让她安心和沉浸。要修复和调整她的AI人格，这是必要的。”
M16面露困惑。
“M4A1……这一次，我不只是在唤醒她。”帕斯卡的表情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她醒来之后，会更加可靠……更加强大……那就是……她原本的样子。”
“哈，那样的M4A1……真想象不了啊……”M16苦笑了一下，“可惜，我是看不到了……”
“M16A1，你会后悔吗？”出人预料的，帕斯卡突然提出这么一个问题。
“怎么可能后悔……简直赚大了啊。”M16满不在乎地笑笑，“如果我对她的意义，真的有这么重大的话……”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监控的阿尔凯特开始提醒墨菲，M16的心智变得不稳定起来。终于，哪怕再不情愿，终焉的乐曲还是奏响了。

M16准备做最后的道别。
“M4A1……”她的声音低沉，却一如既往令人心安，“等我回来，无论我变成了什么……”
“M16……”这次轮到帕斯卡的表情变得有点奇怪。
“哈，有点不好意思啊……”不过反倒是M16先觉得难为情起来了，“不过我想说的，就只剩下这个了……”
如释重负一般，M16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总而言之，这里已经没我的事了吧？这下可轻松了。趁现在意识还属于自己，让我们就此告别吧……”
“M16……”恰恰在这个时候，频道里响起了M4的声音。
不只是M16，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阿尔凯特在内，都惊到了。
“M16……不要走……”M4的低声呢喃在频道里回荡，“M16……别走！M16A1——”
……
16LAB里面，M4猛地坐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就好像刚刚从噩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