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异性塔(4)

教授睡着了，嘴里念叨着，阿芙，阿芙。
张亚楠猜那是他以前的爱人。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一个男人，他长得并不好看，皮肤甚至粗糙。但她不自觉地把手放在教授的眉毛上，想帮它舒展开。
黑暗中，教授睁开了眼。
“阿芙，你回来了么？”
他把张亚楠压在身下。男人的鼻息磨着自己的耳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脱下来，对方的手掌已经贴上自己的肌肤了。
张亚楠咬了教授的肩膀。
这让教授清醒了，开灯，他看着身下，瑟瑟发抖的少女。

教授惊恐地退到一边，摇着头。
“对不起。对不起。”
张亚楠来不及抹眼泪，开门逃走了。
是在流浪者聚集的公园被发现的。那之后，她又逃了几次。
教授:“你背后有反骨，早晚有一天要出事。”
张亚楠：“我不怕。”
教授知道自己留不住女孩。
“听说南方还有一些两性平等的城市，你想去南方么？”
张亚楠缩在沙发上，点点头。
“我帮你偷渡。”
张亚楠开始并不相信，但是看到他拿出一些详细的计划之后，她才真的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