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故事-幻想世界]乐园的创作法(13)

老辛叹口气：“可以理解。——我现在管着真实人生二组了。”
“二组？”唐霖问，“业务扩大了？”
“真实人生3.0，开会你肯定逃了。”老辛说，看着唐霖茫然地点点头，他接着说道：“我们做了一个新机制，将素材截断为小事件，然后观众可以自己决定看完一个事件之后，下一个事件怎么发展。”
“AB剧嘛。”唐霖说了一个古老的名词，突然反应过来，“不对，这是真实人生啊，怎么AB剧？”
“不同的事件，不一定要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老辛低着头搅动咖啡上的奶泡，“反正现在换脸技术很发达了。”

“换脸……不会超过乐园算法的创作判定线吗？”
老辛冷笑一声：“想什么呢？肯定是观众自己换啊。我们只是提供素材而已。”
唐霖愣了一下：“观众自己花钱，自己做成品？”
“严格来说，成品是系统做的，观众只是花钱定制。”老辛将咖啡勺在杯子上敲了敲，把沾着的奶泡甩掉，“就像豆浆机一样。我们就是纯粹卖豆子的。”
唐霖不好意思地讪笑一声，没敢接茬。
老辛正要品尝一口咖啡，突然，两个人的手机同时响了。接起电话，虽然对面说话的人不一样，可说的内容却完全相同：“回来开会，A平台的竞品上线了，我们得研究一下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