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二）

“严阁老最近有没有什么动作？”秦霄贤按住信鸽，取下密信，手下几人无一人说话。
“怎么？最近是在东厂待惯了想去留在那儿啊！”秦霄贤手起刀落，桌子应声而散。
“大人……”手下几人低头快速自觉收拾桌子：“大人，我们哪儿敢啊……”
“你们给我记住，现在我大明，除了皇上英明神武接下来就是这锦衣卫！如今可不比往事，什么东厂西厂，在锦衣卫面前通通都是蚂蚁！我派你们几个去东厂是去打探消息的，不是让你们去找乐子的！脑袋要是还想要，就乖乖的提供情报，如果不想要……”
“想要想要，想要！大人这脑袋还是想要的。”
“那就给我好好干活儿！”
“这……大人，您也知道，这刚刚发生过壬寅宫变，这宫里宫外都忙得很，这……小的们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呵，不敢有大动作，是不敢呢！还是不曾呢！”
（壬寅宫变：嘉靖帝迷信方士，崇尚道教，不但将道教作为精神支柱，而且还作为治国的依据。为求长命，苦炼不老神丹，大量征召13、14岁的宫女，采补她们的处女经血，炼制丹药。为保持宫女们的洁净，她们经期时不得进食，只能吃桑叶、喝点露水。嘉靖帝多疑暴戾喜怒无常，鞭打宫女是家常便饭。宫女们终于忍无可忍，在嘉靖二十一年，发动了“壬寅宫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