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暖意5（张九龄同人文）(2)

他带着一身风尘站在客厅中间，似乎是瘦了。程暖看着他，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嘴巴却依旧硬的不得了：“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了？”
张九龄温柔地替她抹掉眼泪：“我来追你呀，这次换我追你好不好？程暖，你听我说，你许我偏爱，给了我怕伤害你的权利，是我不好仗着你给的爱肆无忌惮地伤害你，直到失去了你之后我才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你刚回来的那几天，我害怕极了，我怕你不爱我了，我该怎么办？我以为你逃走是因为害怕自己被网暴，从来没想过你是不忍心我承受这些，程暖，是我错了。”
说到最后，张九龄已经是泣不成声，隐忍了那么久的心事，忽然敞开，一切的原因竟然是那么软弱，那么自私，那么难以启齿。细想起来，他和程暖在一起三年，从来都不知道程暖酒精过敏，也不知道程暖到底爱吃什么。可程暖却能清晰地说出他的爱好，吃饭时他多吃了哪个菜几口，程暖都能记下。他羞愧地无地自容。
程暖因为张九龄带着哽咽说的这几句话。眼圈霎时就红了，心肠再也硬不起来嘴巴却依旧很硬：“张九龄，你个混蛋。你竟然现在才发现这些，你不好好追我，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张九龄捏着她的下巴，目光炽热，吻上她的唇前，他喃喃道：“暖暖，我会好好追你的。”
这个亲吻，两人都等了太久。张九龄给了她全部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