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若将与君辞别的话(10)(3)

“当然哦，”真雪轻轻将手搭在小夜左文字肩上拍了拍，示意他退下，“小夜知道的吧，对于想复仇对象，人们都会像那样盯着看的。”
纤细的手指在结界上有节奏地叩了几下，以令人眼花的速度划出几个图案，灵力波沿着结界壁漾起波纹，一瞬间崩解成无数晶蓝的光点。
“细川伽罗奢大人，让您久等了。”就像散步一样，真雪平静地走到了细川伽罗奢面前。
“呜呜……”
伽罗奢想说什么，却只能像溯行军那样鸣呜出一些无序杂乱的声响，真雪甚至都不能判别，那些声响是出于她本人的意志，还是别的什么。
“本应当让您保持最后的理智有尊严地死去……”
“对不起。”
似乎意识到了真雪的言外之意，被束缚住的伽罗奢突然拼命地挣扎起来，锁链被拽着，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唔，不，呜呜……如果杀死我的话，你会……”
拼命挣扎的女子像是被残留的人性掌握了暂时的主动权，终于说出破碎的词语。真雪却好像没听到似地退至一旁。
“歌仙兼定大人！”
漠然的表情掩饰着快要溢出的悲伤，真雪转头过来。
“杀了她。”
歌仙兼定却只是站在原地。
——不可以。
思绪飞速运转，想到的却只有同一句话。
——不行，不能杀了她！
歌仙兼定本能地认定，如果他那样做的话，会发生不可挽回的事。
素净得连一丝花纹都没有的千早衣摆又拂过歌仙兼定的双目前。
——没有选择，我们根本不可能反抗他们，所以拜托了，歌仙兼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