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版少女与战车-为彼此献上初吻（5）(2)

左拥右抱的是已无任何出路的卖身为奴的女学生，穿的金戴的银是百万张饥饿的干裂哀嚎的嘴巴中掏出的利润，计算着的数据正在精准的衡量如何消减工人工资更能够节约成本，巡逻的军警的功绩是通过无数的抗议者碎裂的头颅和贯穿的枪孔取得而来。
22不在乎他们有多卑劣，因为他和他们一样卑劣，白毫此刻很高兴，这就够了。
“除了入学典礼，我还没来过市中心呢。”
“嗯，通常来讲市中心不对贫民开放。”
“这就是咱们走下水道的理由吗？”
22摊开双手，表示肯定。
“那个密道不会就是为了让人们游览观光而开通的吧？”
“。。。当然不是，它是。。。呃，是用来运报纸的。”
那是用来贩卖一种提纯镇定麻醉药剂给企业员工的密道。
22和白毫穿着他们所能找到的最体面的衣服，白毫穿着学校的校服，外面披着一件丝质短衣，22穿着一件只有在新年才会拿出来穿1小时的长礼服，在贫民窟，穿这种衣服走在街上可是会有被抢劫的危险。他们如此掩饰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但是这华丽得着装在完全的奢侈面前依然如此寒酸。
路人对他们侧目不屑，22很不是滋味，他可以跪在老板的面前从他的胯下钻过，但是他不愿意让白毫弯一寸腰。这种伤害更多的是投过白毫逐渐自卑的目光打击到22身上的。

当他们挨着一排商铺打道回府的时候，白毫驻足不动了。
“怎么了？”
“22，你看啊，那个！”
白毫的声音压的非常低 像是怕吓得那件东西。
22看向橱窗，是一套文艺复兴风格的晚礼服套装，有着镶嵌珠宝的发带和舞鞋。
“要是我能穿上这个就好了。”
22看了看价格。
除非复制一千个大吉岭卖出去才够。
白毫笑得很甜，闭着眼睛，就好像正在被仆人簇拥着服侍着换上这件礼服。但是终究叹了口气拉着22走了。
她喜欢这个吗？
她好像真的很喜欢。
她喜欢。
这场约会要以歌剧结束，白毫一直热衷，当然，没有剧院，歌剧要从影像店付费拷贝到电脑上观看。
“好了吗？”
“马上马上，已经百分之九十七了？”
“我可以拿袋薯片吗？”
“当然不行啦，这可是歌剧。”
22无奈的放下包装袋。
歌剧开始，一位消瘦的大提琴手率先入场，紧随其后的是衣着考究的女演员。
白毫看着她，目不转睛，满是羡慕。
她喜欢那个，肯定会喜欢！对，她肯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