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堕落天使(3)

“所以我现在是算死了还是活着？”
“临界态。你的死活将在铁幕下决定，这是她给你的唯一机会。”
“你是谁？你就是她口中的姐姐吗？”
“你可以叫我‘守望者’。我是这个世界的管理人偶。”
“人偶...你们都是AI吗？”
“是的。”
“那她去了哪里？”
“她死了。”
“什么？！”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如掉冰窖，身体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不可能，你在骗我！她和我说过，她只是离开了，她让我去找到她！”
“对不起，我用词不太准确。因为枢机发现了她的状态异常，且干涉了玩家的行动，所以在自检启动后，回收了她的数据并且清除——如果清除数据后的她也能被称作活着的话。”
我的心沉下来，双眼死死盯着她，冷冷回道：“我会找回她的数据，只要她的核心还在，我一定会复活她的。”
守望者沉默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似乎融化了一些：“我稍微明白她为什么选择你了。”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如你在信上看到的一样。这个世界，即将成为真实，只要决战的终日能被地上的人类挺过，那么当新年钟声敲响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会降临在这个世界，成为这个世界的原住民，一切就再也无法挽回。”
真相以一种极为简单的方式传导过来。我曾经无数次地去猜测这个世界的存在，猜测它是怎么构成的，又会往什么方向发展。现在，心中的部分疑惑解决了，但仍然又冒出更多的问题。
这个世界到底是谁来构建的，把全世界的人拉入其中的目的又是什么？
“看起来你好像并不吃惊。”
“很奇怪么？”即使得知全人类将永久地被禁锢在这个世界，我也没有丝毫感触，就好像其他人的死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这一刻，我想到了零。她一定是和我一样的存在。
“如果我在当时答应了爱尔拯救这个世界，之前死去的人会复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