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拾玖/追杀者(3)

鹤丸打了个响指：“找个人问问？”
“这些家伙可不是正常的妖怪，看看地上的残肢跟血迹就知道了吧，它们已经杀疯了。”审神者淡淡道，“「找」人来问可能要花点小功夫啊。”
鹤丸的左手早就放在了刀鞘上，此时拇指一推刀刃出鞘三分：“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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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石国行右手握刀，表情有些凝重。
“不妙啊。”他握着鞘的左手略微收紧：“我们恐怕是遇到「追杀者」了。”
他跟和泉守已经同这个女人过了几招，可以说，两个人一起上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这个女人的力气大得出奇，但却不是走正面攻击路线的，她的灵活性非常强，而明石自己虽然不至于跟不上节奏，但在这样的竹林里应夜战对于他来说终究很不利。
原本土方组不论干什么都是一起的，但明石建议堀川暂时不要出手。堀川的机动跟侦查都是三刃里最高的，他们必须要防着那个只出声说了一句话的暗处的男人。
“被发现了呀。”女人笑眯眯地吐着蛇信子，“这不就不好玩了？”

“你这么招摇被发现是迟早的。”那个暗处的男人又说话了。
明石侧头看了一眼堀川，后者正在全力锁定那个男人的位置。和泉守的刀就没有放下，明石低眼思索了一瞬，收刀道：“作为「追杀者」，你们的任务是将所有活着的妖怪往终点赶吧，或者说「牧羊人」比较恰当？”
“我可不喜欢自以为脑袋很聪明的人啊。”女人阴戾地瞥了他一眼。
“牧羊人要驱赶的应当是落在最后面的羊吧？我看我们可不像是落在最后啊。”明石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
“连羊都觉得你脑子蠢，蛇姬。”暗处的男人道，“早就跟你说了不要做多余的事，你是不是看到个皮相尚可的就走不动路？”
“我呸！你个老蛤蟆！”蛇姬破口大骂，“少跟老娘来这一套，是不是老娘看不上你你不甘心啊？”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和泉守烦躁地抓头发。
明石往后退了一步，同堀川低声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堀川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