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大会谈（1）(2)

花丸也鞠躬。“你好”她的声音细不可闻。我们不看对方的眼睛。她倒茶水的时候我站立着。
鹿乃将热气腾腾的茶杯放在我面前，和花丸退出了房间。离开的时候，她们两个赤裸的双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坐下，喝起那杯昏睡红茶。CR终于打破那令人不安的沉默。
“是什么要你回到hololive呢？”
“是什么要他们这些人回到hololive呢？亲爱的小陈？”某鱼说，他在和CR说话，鄙夷的眼光却一直看着我。
“住口！”CR怒道。
“总是同样的事情”。某鱼说到，“卖掉土地，卖掉房子，收钱，像老鼠那样跑开，去到V圈的另一边，用那笔钱去舔新的女人”。
“闭嘴！”CR咆哮。他的用户，还有某鱼都害怕起来。“你的礼貌哪里去了？这是我的网站！僵独秀今晚是我的客人，我不容许你这样给我丢脸！”
某鱼张开口，几乎就要说出些什么，想了想又没说出来。他颓然倚着墙，无声说着些什么，将一只脚放在另只脚上面，鄙薄的眼光一直盯着我。

“原谅我们，僵独秀。”CR说，“从入站起，这货的嘴巴就比脑袋快两步。”
“那是我的错，真的。”我说，试图在某鱼的逼视下露出笑脸。“我没觉得被冒犯了。我应该把我到hololive的任务和他说。我不是来卖财产的，我要到hololve本社找个小女孩。”
“小女孩？”CR重复说。
“是的。”我从衬衣口袋掏出宝丽来照片，
再次看到吹雪的照片，再次让我的心目为她的死楸痛起来。我不得不将眼光移开，把它递给CR。他端详着那张照片，抬眼望望我，又看回去。“右边这个女孩？”
我点点头。
“这个洋葱女孩？”
“是的”
“她对你很重要吗？”
“她的姐姐对我很重要，就是照片中那个白色头发的女人，现在她死了。”
CR眨眨眼：“她是你朋友？”
我内心想说是，仿佛在心灵深处，我想保守这个秘密。可是谎言已经足够多了，“她是我的妻子。”我压制着情绪说，又加上一句，“我最爱的妻子。”我转过茶杯，把弄着杯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