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禁同人——《与死为邻》：下篇（cp：幻想通行）(5)

反倒是常年脱离于人类社会的Accelerator没有正常的两性意识这一点让他有些犯愁。研究所灌输给一方通行的大量知识之中当然不会特意包括正常社会的伦理认识，总而言之就是，就算现在和一方通行同处浴室的是一个妙龄少女，无论是要脱他衣服还是帮他洗澡，他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顶多也就产生对陌生人触碰自己身体的排斥情绪。
慢慢来吧，不必操之过急。上条当麻安慰自己。
他知道他和Accelerator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现在的他，光是为了留在Accelerator身边就已经拼尽全力了。
时间拨回一开始的场景，一方通行又是怎么与上条当麻成为会互相亲吻也会躺在同一张床上的恋人的呢？
又或者说，他是何时理解到这个刺猬头对他的“爱”的呢？
是在被发现无法再“使用”其它契约者的高压时期，他和上条当麻一起被带回国都科学院实验的那一天。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那天的一方通行隔着实验室的玻璃墙体，看到外面死盯着自己的上条当麻在浑身发抖的时候。

那个像英雄一样的，总是勇敢而无畏的刺猬头——他在害怕？
这次一方通行没有去思考为什么，因为他的左手尾指轻轻一颤，一种此前他从未感受过的心情猛然浸润透了他的心脏。到后来他都有些分不清了，那到底是刺猬头传达过来的心情，还是他自己产生的心情。
只是那天他在被上条先生抱出实验室的时候，第一次叫了刺猬头的名字。
“当麻。”
其实他没能发出来声音，因为那时候语言权限没开。
但是上条当麻却听到了。
他突兀地落下泪来。
他期待了那么久他所爱的Angel能喊他的名字，可那时的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甚至必须在被这里的研究员们注意到前偷偷擦掉眼泪，变回“正常”的上条先生。
那天以后，一方通行一直就用名字喊他了。
“当麻。”
“当麻？”
“当麻！”
“当麻……”
“当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