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丨《一块红布》(4)(3)

"太晚了。"
刘耀文抓着医生的肩膀，不停地晃着:
"他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一向坚强的他这次却落下泪来。
"这个情况.......是由于眼角伤口因病毒感染.......而造成的眼部失明。"
"抢救的最佳时机已经过了，手术最快.......也要两个月后。"
"并且......需要有人捐献眼角膜。"
"用我的。"
刘耀文不假思索的道。
"好......你一会儿去填表.....病人手术前不要让他有太激烈的情绪，以防病情恶化。"
刘耀文默声点头。
宋亚轩不愿待在充满药味的医院，只得处理好伤口带他回家。
当天夜里宋亚轩就做了噩梦。
梦里刘耀文在远处朝自己挥手，但他奔向他时，又消失在眼前。

清醒时，眼前是一片黑暗。
恐惧占了上风，宋亚轩摸索着刘耀文。抱住他，头埋进怀中。
刘耀文在一旁轻轻唤着:
"别怕......我在这呢。"
为了能够凑齐手术费，刘耀文白天要打好几份零工，晚上哄宋亚轩睡着后去夜店里当服务生。
宋亚轩只能待在家中。为了不给刘耀文添麻烦，他不吵也不闹。
刘耀元文总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看见宋亚轩对自己关切的笑，心中又酸楚起来。
你是那样好.......为什么命运要这么对你？
时而偷偷躲在角落，将泪抹去。
刘耀文也去找过那帮罪魁祸首，但因人多势众，带着伤以失败告终。
他总怪自己不争气，没能保护好宋亚轩。
刘耀文成天超负荷的工作，哑着声音的嗓子，终究被宋亚轩发现了。
宋亚轩决定要为刘耀文一起分担，想重回剧院跳舞。
刘耀文见他态度坚决，只得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