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不远的。既然走不远,就不必徒增妄想。”
这个时候他便会收了笑,面无表情地看我一会。
伤好之后,他告诉了我他的名字——袁。
从那以后他也时常回到这里,那几扇门自然是拦不住他的。
几乎每次他来,身上都带着浓烈的血腥气,只不过那血腥气里属于他的部分越来越少,到后来我几乎怀疑那些气味只是我的错觉。
起初我还会问一句“受伤了吗”,后来便也不问了。
我再也没有见他伤的像那天一样重,更需要被担心的恐怕是同他交手的人。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又在笑什么?”
“无事。”
是夜,我于梦中惊醒,便发觉他坐在我床头,手里捻着我的一绺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