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绝对-A篇(3)

“…这都是你说的话，可是你现在无法看到它成功，为什么意外要把你夺走，阿阳。”
即使理智告诉他不能再这么做，可他忍不住攥紧拳头狠狠地敲击桌面，他自责，为什么他那天并不在研究所，他只能表达这样无奈的愤怒，毕竟现在没办法得知他们目前的消息。
房间里回荡着沉重闷响，欧阳一轩不顾手背已经变得通红，手环上的健康警报一直嗡鸣作为提醒也被无视，脑袋上本来打理整洁的棕发现在就是一团乱草，清明的眼里也染了红色，艾尔伯特分析完数据，操控着机械手抓起抱枕给他头部来了一下，毕竟他就是为此而生，他的权限设置里有“让主人回归理智行为”这个任务，是欧阳一轩自己设置的。
欧阳一轩结结实实挨了这下，逐渐冷静，手上的动作也没了。很快，他就发现新问题：“嘶…手好痛。”尤其是刚刚用力过猛的地方，疼痛感强烈到无法忽视。
实际上，这个测试的仪器这就是大家在科幻电影里都能看见的传送门，要真正的实现它，靠着他们目前拥有的资源并不算难事，他们制作的时候还把外形给制作成了小盒子，尽可能最大化方便携带。

只是这个测试都没完成的机器目前被警方拿去作为证物调查，所以欧阳也没办法得知是不是仪器出了问题，起码要两周后才能把它拿回来。
“等等，你是说，消失的楼层？还只有三楼到五楼？”[是的，从现场那边的照片来看，那些地方确实是消失了。]艾尔伯特没再多说，只是把具体的图像放出来任他摆布，房间里只剩下一片死寂，只有偶尔响起的消息通知音。
直至看完艾尔伯特对于分析数据的报告，欧阳一轩用笔圈出里面别扭的地方：为什么只有存放着重要资料的楼层出事？这怎么看都像是刻意为之。“那么，假设这人可以做得更完美，他完全能让这栋楼在不知不觉中消失得一干二净，可是他没有选择那么干，他为什么不那么做？”欧阳在这句话后边打上一个问号，表明未知情况。
实际上，欧阳有非常多假想，多到无法用一页纸塞下。但他没有用这些假设作为调查方向，他知道，去设想太多反而会增添困难，先入为主的观念一旦落下，就会束缚他的视线，让他的思维产生特定方向，甚至会影响到其他方面。
于是，欧阳干脆放下这部分事情，先去看看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面的成员。指不定邵罗生带了什么东西出来，不管是目睹，还是部分资料，都有被研究的价值。他们当然不只是这种互惠互利关系，邵罗生的坚持鼓舞了研究所初代成员，大家都很感激他的认真，可他现在却只能躺在病床上靠着医疗设备度日如年，欧阳越想越觉得毁掉研究所的混蛋就该接受终身监视。只要抓到了，他就得狠狠地往他脸上招呼拳头，反正，他们国家法律里面没规定打一拳要负什么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