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避孕药引发的惨案(4)

我跟随者程小姐来到一栋楼，里面没有房间是亮灯的，她刷了门禁卡，带我前往了二楼的琴房。
“你想听什么？星空嘛？”
“可以，你就随心弹吧，我是个业余爱好者，你弹错了我也听不出来的。”
程小姐突然一脸坏笑：“哦？你是不相信我的实力咯？”
她在键盘上手指如行云流水，乐符在琴房之中光速回荡，我仿佛置身上帝视角，觉得这世界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我恰恰是多余的。
当程小姐按完最后一个按键，我过去抱住了她。程小姐毫无准备，身体僵住，手臂悬在空中。
她反应上来后，只是用羸弱的气息问了我一句：“你要干嘛？”
琴房里面我与程小姐合奏了《悲怆》、《爱的罗曼史》、《泰坦尼克交响曲》。
当我们最后完成一个和弦之后，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琴房，就一起离开了。
我开车载着程小姐到她的公寓。一路上，我们沉默居多。我观察到她不停攥紧揉搓自己的手，她还是很紧张。

“你晚上要开车300公里回去嘛？”
“不然呢，我没地方去了。”
“要不～去我～家吧，不过这次你不许～像刚才一样。你睡我的床，我睡沙发。”
我故作扭捏，“那…这样方便么？”
“没事，你别嫌弃我公寓小就行。”
电梯里我依旧能觉得她的身躯在瑟瑟发抖，包括她跟我说话的气息也夹杂着轻微的颤音。
第二天一早我在床头柜上看到了她跟男友的合影，合影中，他们显得很恩爱。
“日子不太安全。”这是第二天一早程小姐给我的第一句问候。
“我去买早餐，顺便给你买药，你把钥匙给我一下。”
我在楼下的药店里面支付了29.5，又去买了点包子做为我们的早餐。我回到公寓的时候程小姐已经穿好睡衣在整理房间了。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把包子扔到了一边，快速向她走去。
“我刚收拾好～别闹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