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噩梦降临(5)

我连一颗树都不如。
——小凯，2018年冬，凌晨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有句谚语叫“早期的鸟儿有虫吃”了，因为整夜整夜睡不着，我每天会在凌晨四点多准时听到小鸟在窗前婉转歌唱。这谚语在我这可以改改了，应叫做“早起的鸟儿有听众”，我是她们的忠实听众，只有这一小会儿，我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下来，不去想你，去听他们唱会儿歌。
——小凯，2019年春，凌晨
在某段日子里，有那么一条路，熟悉到你在来往的人群中闷着头往前走，不用看路标、不必注意拐角，也不用刻意躲开人群，也能顺利地走回自己的住所，好像成为一种习惯，已经在脑海里深深扎根。可这段时间，我却一直不自觉地拐了好久的弯儿，路过你曾住过的小区，走到你的楼下，我好久之后才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心早就搬到这里来了。
蔡紫，我想你……
——小凯，2019年春，凌晨
亲爱的宝贝，我想你，想你那晚绯红的脸蛋……
那天的灯光一定偷偷尝了杯子的酒，也跟着我们醉了……
——小凯，2019年夏，凌晨

想你已经成了一种固定思维，由不得自己理智。就像下公司电梯时，明知道早进来的人已按过一楼，后进来的人还是下意识去找那个按钮。
蔡紫，我想你……
——小凯，2019年夏，凌晨
今天又去图书馆借了好几本诗集。你的消失，让我读懂每一首情诗背后的故事。
蔡紫，你读得懂我吗？
你肯定没读懂我，不然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肯出现在我面前？
——小凯，2019年秋，凌晨
周围的人都说我现在变得成熟又冷酷，
我只是在他们面前这样。
只要你来，
我就摘下面具，还是你那个最爱的小男孩。
怎样？蔡紫，你敢不敢来？
——蜗牛，2019年秋，凌晨
今天雨飘得急，风刮得紧，似乎要把裹着厚厚棉衣的行人吹成一个皮球，肿胀肿胀的，我竟觉得可爱。走在我前面的还有一个打着伞的小姑娘，虽然顶着风，伞还是被吹成一朵喇叭花。她努力收伞的样子好像你，笨手笨脚的，可她终究不是你，她少了一份我爱你的样子。
蔡紫，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