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湛秋何梦（秦时明月之沧海横流同人小说）(11)

“秘籍……”北冥子淡淡一笑不再追问。
晓梦，你年纪幼小但功力深厚，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一首熟悉的曲声传入晓梦耳中，她不由自主地停下来聆听它，曲子如凄如诉，晓梦眼眶一酸的，流下了眼泪。
北冥子看了一眼晓梦，说：“晓梦，你听过这首曲子吗?”
“嗯，哥哥吹奏过，它叫什么名字？”
“《聂政》，讲叙了一位赴死之人聂政在刺杀侠累前与亲人告别。”
“赴死之人……亲人离别……”
《聂政》、香璃、木剑、内力，这些究竟是巧合，还是男子有意为之？
这个晓梦从未考虑过的问题，如今已连同答案一并出现。
男子将会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怀着一颗必死之心。
他，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他会去何处？晓梦不知道， 任何地方对将死之人来说都没有区别。

他为什么要离开晓梦？兴许是为了不连累晓梦吧。
他为什么要离开人宗？《庄子》云：树直遭伐。他作为人宗第一高手，一定深受众人忌惮。
他离开的根原必定是这个！
晓梦将闪现到脑中的疑问略略猜测一通，随后满脑空白，呆呆地站在北冥子旁，所有的伤心、仇恨都暂时消失。
一曲终了，晓梦意识渐清，问道：“师父，吹奏这首曲子的人是谁?”
“是你的内心，孩子。”
“心……”
“道为心之体，心为道之形。”
北冥子沉默少顷，又问：“晓梦，你认为何为道？”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道，即是无情。”
天地本就无情，若见有情，天早已荒，地早已老。
“只有无情才能接近大道。”晓梦语气坚定，眼神如同冰锥般寒冷锐利。
“道可道，非常道。晓梦，你说的「道」真的是心中所想的「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