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首三千6(终章)(18)
关于“东近卫、西未零”联手对抗世界第一流指挥官的遐想,随着老叶的牺牲彻底化为泡影。桑坦德战役两年之后,由于苏俄和拉丁联盟在最关键的时刻再次撕毁协议进攻上海,我们带领人民海军太平洋舰队主力进攻托托亚岛的“血舞”行动功亏一篑,那个代号为“天秤”的生化人,乘着来自月球基地的火箭、如黑天使般降临了托托亚岛,取走了叶未零的胜利、荣光乃至性命。我时时在想,在托托亚岛海滩上,老叶于重伤弥留之际命令警卫员们把我拖上潜艇逃走时那不甘的眼神中,是否回味过“东近卫、西未零”在西班牙战场上创造过的辉煌?如果苏近卫当时也在托托亚岛战场与他再度联手,事情会不会变得完全不一样?
然而历史容不得假设。托托亚岛的失利成为起始了一系列风暴的青萍之末,由于未能成功截杀天秤,我们不得不再品尝被她于克什米尔混战之际击毁“百夫长”攻城机甲的苦果,俟后科研部队的出逃似乎也成了冥冥中的必然。
今晚,正是对厄普西隆帝国展开“大会攻”的前夜,即将出征的同志们都忙着写家信和遗书。而我总是在想,等我们这一批亲历者牺牲之后,是否还会有人记得人民远征军在桑坦德那辉煌又苦涩的经历?于是我决定在出征之前,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写下来,当作是对人民远征军欧陆作战的纪念。
——苦瓜脸政委 于“大会攻”行动出征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