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灵之殇（28）星沉（情深缘起）(7)

“霜星姐，我……”
“你不用道歉，小殇。”霜星姐的声音还是和三年前一样温柔，“你也有你的立场，就像我现在会选择站在你们面前一样。”
“……抱歉……”殇还是说出了这两个字。
“现在，博士，请你也出去。”
“不。”博士闭上双眼，似乎是在回忆什么。深吸一口气，“我要看到最后。”
“罗德岛的博士，你的选择不会给他们带来好处。”霜星眼中也掺杂着些许复杂。“……为什么这么做？”
“我说过，你可以来罗德岛。”博士摘下了面罩。鲜红双眼，白色头发，跟少年的普通正好相反。“以及，我要和干员们并肩战斗。”
“我明白了。”阿米娅点点头。“煌，殇，灰喉，博士。这会是场艰苦的战斗。”
“哼，哼哼。”现在还笑得出来的应该只有煌了吧。“看看，白毛兔子，这就是我们的博士和阿米娅！”
“哦……”霜星眼中浮现些许波动，“……别这样……算了。你们准备好了？”
寒流悄然涌动，煌冲了上去，但少年知道，这样的攻击是没用的。果然，被霜星姐挡住了，霜冻组成了最完美的防御，煌链锯上缠绕的热流切不开；冰刀闪瞬，差点把她的喉咙捅穿；后方，迟迟没听见弓弩的声音，灰喉还在寻找破绽，但她的手指也快动不了了吧？阿米娅似乎想要解放戒指，但……太天真了，这么明显的意图我不觉得能逃过大姐的眼睛。戒指被冰封住，霜环会不断吸吮小兔子的体温，且压榨她的源石技艺。箭矢破空的声音终于响了，似乎一箭六发，再加上煌的热流，进一步加快。但我知道，就像三年前一样，箭矢停在她的面前，被直接摧毁。

“只剩你了……还是不想出手吗？”
“……你知道的……我做不到。”少年双眼中闪烁痛苦，一直挣扎着。“他们……还有我，想让你活下来，仅此而已。”
“你的眼里还是缺少了一些东西啊……”
“……以前你就这么说过。”
“现在好了很多，但还是缺少一些。”
“我知道。”殇松开紧握的双手，微微叹了口气道，“霜星姐，你，后悔吗？”
“当然。”霜星点点头，“不止后悔，还很遗憾。不知道该问谁:‘为什么我不在那里？为什么我不更强一些？为什么我没能阻止？’”
“……我也是。”殇嘴角勾起，好像是在笑，但那表情怎么看都不像。“他们……死在我的眼前，一个……都没能救到。‘为什么我救不了他们？为什么他们必须要死？为什么我明明在场却什么都做不了？’”
“……对啊……”
“……为什么？”
“他们都是些傻子。只知道互帮互助，只想活下去，只想有一处容身之地的傻子。”两人共同的声音在地下区域回荡，最后归于虚无。
“……我知道啊……霜星姐的愤怒，霜星姐的酸苦，那颗被闷在胸膛里燃烧十几年却没放弃跳动的心脏，我……全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