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侠(2)

“两个半人，哪两个半人？”
“两个人，墨翟、庞德公。老墨子居深山而惊天下，庞德公三救天下于隐迹之中，可谓任侠。至于那半个，哼，老夫算半个，只是名未传世，不为外人所闻，所以是半个。”
“哦，敢问阁下是？”
我向前一步，一抬手“我，六十九岁，慁鴛臖藝，㜫鸨圀。”
“哦，敢问阁下武功几高？”那位胡商又问道。
“不算高，不算高。我太极讲求一招卸力，你可来一试，未必能推动我一根指头。”
我扎好马步，伸出右手食指，那胡商用力去推，果然没推动，还差点滑到在地。
“先生厉害也，我，二百多斤美国大力士，服矣。”
我微微点了点头。
“我兄弟二人听先生一言，所感甚多，还请先生赐教。”那是两个刚锻炼过得汉子，一个八十多公斤，一个九十多公斤。
“好，那怎么来呢？”
“我们一个一个来吧，还请先生手下留情，只求教耳。”说罢，他走上前一步，一拱手。
“请。”我也上前一步，一拱手。
他一个正拳朝我打来，我轻轻一躲，接着又是一个左正踢，一个右鞭腿，一个左刺拳，我都一一化解，右手又往前一探，碰到了他的鼻梁。他顺势倒下，我打算收势停手，他却又突然蹿起，一个直拳狠狠打到我的右眼上。

我赶快后退步靠在墙上，大喊“我大意了啊，没有闪。”接着转向那个年轻人，“你，你不讲武德！传统功夫点到为止，我右手先碰到了你的鼻梁，你已经输了。我再动一下就可以打断你的鼻梁。”
“是是，是我输了，对不起。”
“你这种人，简直是不讲武德，武林败类，天天勾心斗角，搞窝里斗，就……骗……偷袭……”我气愤的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我是乱打的，马老师。”
“乱打？你可不是乱打的，你简直是有备而来！”
“是，我曾经去过泰国，在那学了三年拳。”
“就是！我劝你好自为之。”我一拂身，挺着已然肿起的右眼，提上到走了。
……
两天之后，幽州城中传出了被丐帮大弟子一拳撂倒的传言。
“呵，还以为是什么呢。”茶馆小二摇摇头，又去门外招徕客人了。
“各位看官都来看一看了啊，奇闻奇景！”这似乎已经成为最有效的“广告”，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摩肩接踵。
“哈，原来还是很有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