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张云雷x你）（下）(2)

你统统不在乎。
明面上你与张云雷的互动并不多，倒也没有太多的人往那个方向去想，这让你很是庆幸。
程派是有人来找过你的。他们不想失去这么个宣传程派的免费劳力。
本来嘛，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程派挽留你是如此，张云雷被针对亦是如此。
你连门都没让人进，用一句“张云雷不唱我也不唱”把他满肚子的话给噎了回去，谈判当场破裂。
你对外的说辞是“著作权只有五十年，程派翻脸不认人的禁唱做法令人不齿。”理由虽然牵强，倒也勉强合情理，但奈何程派根据你那句话歪解出的各种小道消息铺天盖地，原本不信的人也信了三分。
张云雷找你辟谣，他说你不值，你不该擅自主张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你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不值，是为了为程派不值，还是为他不值。

他的话语里有愧疚，有抱歉，有自责，有痛苦。有天下一切除了对恋人之外所该有的语气。
独独没有爱意。
你自嘲一笑，想说前程这东西不要也罢，我要你就够了，可是话到嘴边却成了你咽也咽不下去的——
“好。”
明明是你自己做出的决定，张云雷却觉得这件事和他自己脱不了干系，开始千方百计地弥补你。那么抠门的一个人，送给你的各种衣服首饰奢侈品却不计其数。他对你几乎是有求必应。
但这一切都只是出于歉疚。
你开始躲着他，你知道自己已经逾了矩，可你实在忍不住。
因为他是张云雷啊。
小云仙依旧是那个小云仙，等风波过了她还可以登台继续唱别的。而张云雷爱惨了程派，程派却伤透了他。
张云雷拿到《探清水河》版权的那天，他请你吃饭。你挑了家清淡的淮扬菜馆子，生平第一次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