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设档案——叶莲娜(4)

K：反省有用还要赔偿干什么？我只是希望从制度上减少这种不必要事件的出现。
D：就这样？
K：什么意思？
D：没什么别的了？
K：有话你就讲，别跟我猜谜。
D：那我直说了，我觉得你最近有点……忌惮叶莲娜？
K：嗯？
D：说实话吧，我还不了解你？单纯一个权限的问题不会这么郑重其事，小孩子的小打小闹你怎么可能放在心上。那么，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K：……我忌惮的不是叶莲娜。
D：那是霜星？你应该清楚，她现在不是敌人。
K：也不是。
D：那你在害怕些什么？
K：…………
D：你看我干吗？
K：你说呢。
D：（叹气）我解释过很多次了，我收叶莲娜为学生完全是一时兴起，她和霜星的联系在那次事件之前我一无所知，也与我无……也不算与我无关，但的确不是我主动为之。我没有什么隐藏的阴谋，也不是想通过叶莲娜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更不是想对叶莲娜做什么反人类反社会的事情。过去不了解，但现在和未来，我都不会这么做，永远不会。

K：…………
D：虽然很久没见到过了，不过你那种眼神还是让我很不舒服。
K：我只是……算了，可能是我神经过敏了吧。
D：所以你其实是来试探我的？
K：不，我相信你……至少相信现在的你。
D：但你还是想给自己吃颗定心丸？
K：（沉默）算是吧。
D：你啊……有些时候多信任信任别人啊，别把什么担子都挑在自己肩上。
K：（又一段沉默）但有些东西，只能由我承担。
D：是我们，我们一起。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K：叶莲娜是个好孩子。
D：你才发现？
K：不要让她伤心。
D：当然，她可是我的学生。
K：（低声）哼，我不也……
D：什么？
K：没什么！
D：那叶莲娜的权限问题？
K：（叹气）算了，随你们胡闹吧。虽然不太认同你的教育理念，但基本的度你应该还是能把握住的。这些小损失，就当是罗德岛培养下一代的经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