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ABO）——27.原剧情轨迹替换(5)

“为了父亲，我当时回赠了对方一颗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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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里的设备冰凉，空气阴冷，工作的身影只披了一身白大褂，映衬着窗外的雪霜，显得单薄。西兰转着笔，手捧报告摁完了机器转身，一个熟悉的身影靠在桌边，招手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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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你走路没声音的？”
立风笑着看人努力藏着被吓到的慌张，起身拉开了旁边的椅子坐下。
“看你工作得认真，不忍心打扰。”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镜片里倒映着专注，手指探过试管外壁的温度，西兰只给了人一个背影，和冷不丁的声音。
“来还你东西的。”
立风从口袋里掏出了车里暗格剩下的那一只抑制剂，轻放在桌上，眼角微扬赶跑了狡邪。西兰闻声看过来，又带着冷漠转回去，
“怎么只剩一只，我这可是非卖品，别给我私吞了。”

手指敲在桌板上的声音响起了一阵节奏，立风的镜片也吸收着灯光发亮，指尖画了几个圈一边回答，脑海里是抑制剂送出去的画面。
“你上次说，这抑制剂，已经停止生产了。”
“嗯，是我之前搞研究剩下的。”
“就是以你自己当实验体的那次？”
“嗯。”
镜框边的月光镶嵌着反光的钻泽，指尖摩挲画出了一个叉的形状，沉默的空气一时收得干净，于是西兰像是猜对了什么，转过身看过来。
“你只剩这只？”
“嗯，准备让你以这只为原型，继续制作。”
不说来龙去脉也大概能猜想得到，西兰走到桌边拾起了那根抑制剂，抬眼望向人深邃的目光反问了一声。
“你把谁当实验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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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突然落停，皱眉的情绪连西兰也不明白意欲何为。